25 年前,胡中惠和结婚还不到五年的郭德纲分道扬镳。
那时候,年仅三岁的郭麒麟还在爷爷奶奶家哭闹,她最后看了儿子一眼,便转身踏上前往日本打工的路。如今,郭德纲成了相声界响当当的人物,郭麒麟口中的 “妈” 也早已变成了继母王惠。
那么,这位当年决然离去的亲妈,这些年究竟过得如何呢?
贫贱夫妻面临的艰难抉择
当年胡中惠嫁给郭德纲,可不是盲目决定的。
她自己是个业余演员,对相声也略知一二,心里清楚郭德纲是个有才华的人。在 90 年代末,虽说相声行业不太景气,但大家都觉得有真本事的人总会有出头之日。
况且那时郭德纲有房有车,在业内口碑也不错,在旁人眼中,他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对象,不然胡中惠也不会心甘情愿地结婚生子。
原本日子应该朝着好的方向发展,可郭德纲一门心思扑在组建相声班子上。这事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,到处都是困难,最要命的是根本不赚钱。
家里的积蓄就像倒进了无底洞,一点一点地没了。胡中惠一开始还默默忍受着,她嫁过来就盼着能过上好日子,只要能保证娘俩吃饱穿暖,其他的她愿意让郭德纲去折腾。
可直到家里能变卖的东西都没了,胡中惠这下真的慌了。
她劝郭德纲别再硬撑下去,起码得给孩子留个住的地方,要是连房子都卖了,一家三口就没地儿遮风挡雨了。但那时的郭德纲已经深陷其中,欠了一屁股债,根本没有退路。胡中惠见怎么劝都没用,心一横,就提出了离婚。
离婚手续办得很快,当时郭麒麟还寄养在爷爷奶奶家。胡中惠临走前,去看了儿子一眼,孩子太小,根本不明白妈妈要离开。她本想多待一会儿,可一想到家里的艰难处境和未来的迷茫,还是咬咬牙转身走了。
有人说她狠心抛弃孩子,可站在她的角度想想,一个连温饱都快成问题的年轻女人,那种绝望感恐怕只有她自己最清楚。继续耗下去看不到希望,离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
异乡漂泊的酸甜苦辣
刚到日本的胡中惠,身上没多少钱。除去租房和吃饭,她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。为了活下去,她必须马上找工作,不然真有可能流落街头。
她没技术又没背景,根本没资格挑工作,刷盘子、做家政,只要能挣钱的活儿她都干。90 年代末去日本打工的中国人不少,大多都在社会底层艰难讨生活,薪资低还特别累,胡中惠的日子就是这类人的真实写照。
那段时间,胡中惠最想念的就是郭麒麟。
可她连给自己买双新鞋的钱都要省着,更别说给儿子买件像样的衣服了。后来,在家人的安排下,郭麒麟去日本见了她一面。孩子怯生生地看着她,眼神里满是陌生。
当得知郭德纲的相声班子慢慢有了起色,儿子也有人悉心照顾时,胡中惠心里百感交集。她知道自己既没能力把儿子接到身边,也没脸再去争取什么,只能默默地看着。
好在老天没有把路堵死,胡中惠在日本打了几年零工,省吃俭用攒下了一些本钱。借着当时华人在日本做餐饮、贸易的热潮,她开了个小生意。慢慢地,生意有了起色,她终于在日本站稳了脚跟。
本来她想等条件再好点,就多关心关心郭麒麟,可后来听说王惠把郭麒麟照顾得无微不至,母子俩相处得就像亲生的一样,她又犹豫了。很明显,她要是突然出现,反而可能会打乱郭麒麟的生活。无奈之下,胡中惠没在日本多停留,拿着攒下的钱移民去了美国。
她在美国买了房子,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。有人说她这是在逃避,可仔细想想,这种 “不打扰” 或许是她当时能做出的最体面的选择。既然没能陪伴儿子成长,至少别去破坏他现在的幸福。
无法弥补的亲情缺失
胡中惠离开后,郭麒麟的生活里 “亲妈” 这个词渐渐淡去。
他先是跟着爷爷奶奶生活,后来王惠嫁进郭家,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疼爱。
王惠为了让郭麒麟能上好学校,四处托人找关系;郭麒麟学戏累了,王惠总会提前准备好热汤;甚至后来郭麒麟进了娱乐圈,王惠还帮他打理生活上的各种琐事。这些事都是大家能查到的,可不是瞎编的。
时间久了,郭麒麟不管是在台上还是台下,提到 “我妈” 指的都是王惠。他说起和王惠相处的趣事,脸上洋溢着笑容,那种亲近感是装不出来的。王惠每次提到郭麒麟,也是满脸骄傲,逢人就夸儿子懂事。胡中惠要是在网上看到这些画面,心里肯定不好受,但这也是她当年做出选择所付出的代价。
六年前,网上曾流传一张 “郭麒麟和亲妈聚餐” 的照片,很多人以为母子俩还经常联系。后来才知道,照片里的女人是郭麒麟的姑姑。这也不难理解,胡中惠这些年几乎没在公众面前露过面,网上连她一张清晰的照片都找不到。
郭麒麟也很少提及亲妈这个话题,这不是他不孝顺,而是那份亲情早已被时间冲淡了。据知情人说,胡中惠现在在美国生活得很平淡,年纪也到了知天命的时候,很少回国。她手头不缺钱,衣食无忧,但心里肯定还是牵挂着郭麒麟。
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,怎么可能不想念呢?可她也明白,自己缺席了郭麒麟的整个童年,王惠已经完全取代了她在儿子心中的位置。如今在郭麒麟这里,胡中惠或许只剩下 “生育之恩” 了。
她没有去打扰儿子的生活,郭麒麟也没主动提起过她,母子俩就这么隔着太平洋,各自过着自己的日子。有人说她当年的选择错了,也有人说她只是选择了自己的人生。
不管怎么说,有些时光一旦错过就再也补不回来了,亲情可不只是靠血缘来维系,实实在在的陪伴才是根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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